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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愛.尋.迷

愛.尋.迷

《愛.尋.迷》預告
播放預告片導演 :陶傑演員 :關楚耀、徐天佑、吳國耀、羅霖、劉碧麗、盛朗熙片長 :--級別 :--語言 :粵語上映 :10.4.2014
故事簡介

賢、樂(徐天佑 飾)、星(關楚耀 飾)自小學時已是莫逆之交,但因賢少時移民外地,三人已多年未曾重聚。二十年後,三位小學好友 在Facebook找到對方後重聚。見面後發現性格各異的三人經歷亦各異。李國賢為金融界才俊,不能自制地愛上寂寞之政界候選人之妻。阿樂是一個窮講師,自出生未曾見過自己之親父,常年酗酒之病母過世,始積極追尋父親下落,其間與一大陸女留學生愛上,女生替他找尋父親。阿星家貧,是一位髮型師,憑一門剪髮技藝,結識了一名離婚富太,他常想出人頭地,但受出身所限。見面後,三人各有特別之經歷,改變了他們的一生。電影以三對男女不尋常的情慾關係,折射今日香港社會的壓迫和焦慮,集奇情與現實於一爐,探討人生的痛苦來源,為香港電影全新之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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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傑的導演處男作《愛尋迷》,老實說我壹直是好奇心大於期待值,因為作為知名專欄作家、傳媒人的陶傑在那麼“高齡”跨界做導演,這個事情就足夠令人產生好奇心。但至於期待值肯定是不高的,畢竟就算妳是“才子”,拍電影這事不是寫專欄或做電臺節目,動動筆,開開口就能完成好的。不過,也許是沒有這種期待值,當看完這部很特別的文藝愛情片後,我的感覺是,這名中坑“新導演”拍得並不算失禮人,還是可以收貨的。
  
  《愛尋迷》是香港電影幾乎沒有的文人電影,如果要說出近年香港有沒有出現過文人電影,有,幾年前影評人黃國兆把劉以鬯先生的小說《酒徒》搬上銀幕就算壹部。《愛尋迷》由陶傑自編自導,可以算香港近年又壹部文人電影。但不同於《酒徒》本身的意識流小說,《愛尋迷》沒有文人的故作清高或沈悶,三段故事不賣弄高深,十分通俗易懂,而在敘事上也見心思,對白經營上又不缺文人電影某些特點。
  
  影片講了三段故事,三段故事的主角星(關楚耀)、樂(徐天佑)、賢(吳國耀)小時候是同班好友,二十年後他們因為FACEBOOK找回大家,在香港的酒吧重遇敘舊,然後引申出各自壹段情感/情欲故事。他們三個人二十年的際遇各有不同,賢無疑是混得最好的壹個,自小父母送去英國讀書,畢業後在跨國銀行工作,被總部調回香港任職總裁,名副其實金融界精英;樂是大學教師,知識分子;星的機遇最差,因為讀不好書只能當壹名理發師。三位主角各自的三段故事互相穿插講述,當中還配合倒敘、插敘、閃回等技巧。
  
  《愛尋迷》的文人電影最明顯體現在對白經營上。戲中不少對白就像陶傑平時的壹些專欄的文筆,比如開場的酒吧戲,三個女性對話,還有陶傑自己客串出現和名記褚間寧的對話。又或者在對白中經常會“拋書包”。比如阿星第壹次和富豪離婚的性感熟婦(邏霖)洗頭的戲,當中阿星的對白深情浪漫,而且當她聞到熟婦身上的香水味時竟然能說出香水牌子,還能說出香水的典故,“這個香水是二戰時候bla bla bla...”開始“拋書包”。壹個洗頭仔有這種學識,出口就是典故實在不太符合現實,或許文人電影就是喜歡追求這類理想化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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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看的,內容和想象中不太一樣。
  通常思想深刻的人會想在作品里放進太多的東西,所以是否顧此失彼,不便評價。
  三位成長環境不同的好友,三段感情,三種極端,三個結局。
  我起初覺得,人物性格和故事構建不夠細膩,是否有些臉譜化、片面化了,後來又覺得各人有各人的命運,我何以有資格去評判別人的命運是否過激,我何以無法容納和承認這個世上有的人是有這樣的一種人生。
  羅霖和劉碧麗都是尤物,被金庸大讚盛朗熙就so so,不過男人應該最喜歡她這種。
  大才子在明面上的細節展示我都有去積極捕捉,暗裡是否有更多隱喻,以我的學識和文化,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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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局者迷 占飛
  
  當局者迷
  
  陶傑執導的《愛.尋.迷》,開跑壹周,票房好像不太理想。早前,他接受壹位傳媒老板訪問,說:「這部戲有什麼賣點?靚仔、靚女、對白、脫衣服,加點音樂,就系咁多。我開咪十年,寫的東西,市民在網酪點擊全是免費的,妳們畀番七十蚊,當乞丐,回饋我,得唔得?」
  
  得,就憑這句,占飛買票進場,結果是失望。
  
  任何導演,要拍壹套好電影,都要有壹條絕對清晰的主線。不是成本的問題,例如《狂舞派》刀仔鋸大樹,他們的主線是,「為了跳舞,妳可以去到幾盡?」《殭屎》口碑極佳,因大家都看到電影向懷舊殭屎片致敬。
  
  驚慄大師希治閣便曾說:「If it's a good movie, the sound could go off and the audience would still have a perfectly clear idea of what was going on.」
  
   《愛.尋.迷》跟《那夜淩晨,我坐上了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壹洋有個毛病,就是導演對這個時代有太多觀察,有太多話要說,結果反而弄得零碎。然而《紅VAN》至少是壹個精采的故事,高潮疊起,演員的演技精湛,搞笑位處理自然;但前者卻連這幾點都做不到,都怪陶傑當局者迷。
  
  電影其實不是沒有主線,只是不夠乾淨利落。他想說的是回歸後的香港,港人身份頓變成「邊緣人」。六個主角,有面臨離婚的闊太、搭上闊太的髮型師、沒有市場的文學教師、當援交的內地女生、捨不得離開comfort zone的年輕闊太,以及迷戀這位闊太的banker。六個「邊緣人」,對照香港,近年被指邊緣化,的確令人感觸。
  
  斧鑿痕跡
  
  如何將複雜的故事和情緒,化為間約的電影主線,有高低手之別。電影大師馬田史高西斯便說過「Simple is hard」,只是,間約,並不容易。
  
  電影有很多斧鑿痕跡,時而太深,時而太淺。在「深」的方面,每個主角或配角,都是「才子」。他們不是賣弄中英文金句,就是人生格言。不管是低學歷的髮型師,或乳臭未乾的小學生,也是如此。
  
  感覺突兀,是這部電影的最大致命傷。躺在病床的虛弱婦人,跟前來探病的兒子女友,才第壹次碰面,竟說出這洋動人的心路歷程:「我像困在琥珀的昆蟲,飛不出來。」 又或者,流落街頭、自我封閉的變性人,從常理看,應多少表現出瘋癲及娘娘腔,但他卻精神健康,對答如流,當中又夾雜了「陶式金句」。
  
  在「淺」的方面,就是too literal,像專欄文字交代背景,速戰速抉。例如電影開首,三個男主角碰面,每人輪流交代身世,真是,所謂拍電影,也不能太過似TVB拍居呀。
  
  其實後來已有故事交代三人現況,何須「畫公仔畫出腸」?
  
  最令人失笑的是,關楚耀跟男孩親吻,因鋪排不順,看起來非常滑稽。占飛看的這場電影,觀眾的反應是:大笑。
  
  趕稿才子
  
  陶傑的確是才子,傳聞說他可以壹邊開咪,壹邊寫稿。
  
  很久以前,有目擊證人向占飛說,電臺直播室內,陶傑將原稿紙鋪在桌上,當拍檔說話,他就低下頭寫稿;當拍檔停下,他才擡起頭搭嘴。當然,這情況不常發生。而待節目完畢,他還會直接走上二樓辦公室,將原稿紙傳真出去。
  
  另壹個才子風采,見於他為電臺錄製的聲音專欄。原來,大部分主持都是先寫好稿,再照稿讀,還有不少NG。 陶傑則不同,他出口成文,在錄音室來回踱步,側頭壹想,閉上眼睛,就流暢地完成整個聲音專欄《陶言無忌》。 如此才子,卻不壹定是好導演,這次算是個經驗吧。
  
  以戲論戲,他已自行總括,正是「靚仔、靚女、對白、脫衣服,加點音樂,就系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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