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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稗官野史] 揭秘好色皇帝宋徽宗與名妓李師師的流韻事

揭秘好色皇帝宋徽宗與名妓李師師的流韻事

  正當徽宗為貴妃的去世傷感不已時﹐內侍楊戩在徽宗面前誇耀另一劉氏有傾國傾城之貌﹐不亞於王昭君﹐徽宗將其召入宮中。劉氏本是酒家之女﹐出身卑賤﹐但長得光艷風流。徽宗一見﹐魂不守舍﹐瞬間便將喪妃之痛遺忘殆盡。徽宗對劉氏大加寵愛﹐與她形影不離﹐若離了她﹐竟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劉氏天資穎悟﹐善於逢迎徽宗﹐還極善塗飾﹐每制一衣﹐款式新穎﹐裝扮起來勝似天仙。不但徽宗喜歡﹐就連京城內外也競相倣傚。在徽宗看來﹐劉氏回眸一笑﹐六宮粉黛盡無顏色。道士林靈素見劉氏如此得寵﹐便曲意奉承﹐稱劉氏為九華玉真安妃﹐繪其像供奉於神霄帝君之左。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劉氏漸漸風韻不再﹐生性輕佻浮浪的徽宗欲再覓新歡。儘管後宮粉黛三千﹐佳麗如雲﹐但徽宗對她們刻意造作之態感到索然無味。就在這時名妓李師師出現了。李師師原本是汴京城內經營染房的王寅的女兒﹐母親早逝﹐由父親煮漿代乳﹐撫養長大。
  李師師四歲那年﹐她父親以罪入獄﹐病死獄中﹐從此由鄰居撫養﹐漸漸長得眉目如畫﹐通體雪艷﹐又善解人意﹐經營妓院的李媼將她收養﹐並延師教讀﹐又訓練歌舞﹐十三歲那年就以青倌人的姿態﹐掛牌應客。本為歌妓的她最擅長的是小唱﹐等到宋徽宗時期﹐她的小唱在車如流水馬如龍的繁華東京已經獨佔鰲頭﹐不久名滿汴京。朝廷命官、文人雅士、王孫公子之流、三山五嶽之輩﹐以一登其門為榮耀﹐漸漸地她的名聲不僅在東京的街頭巷陌傳揚﹐也穿越高牆紅瓦飄到了宋徽宗的耳朵裡。
  這天宋徽宗和一幫妃子在御花園遊樂﹐一時不覺沉悶﹐整天的呆在這裡和同樣的一群人再好玩也都膩了。陪侍在一旁的高俅和楊戩﹐看見主子悶悶不樂﹐不禁著急﹐這個高俅就像趙佶肚子裡的蛔蟲一樣﹐立馬猜到了主子的心思﹐進言道:「陛下為什麼悶悶不樂啊?想陛下貴為天子﹐如今天下承平﹐正是行享樂之時﹐不要辜負了這美好的時光啊﹐況且人生如白駒過隙﹐若不自尋歡樂﹐等老了豈不徒增傷悲?」
  一句話說到了心坎裡﹐然而久困宮闈之中﹐畢竟沒有什麼興致﹐要是能夠出宮遊樂﹐賞美景佳人﹐品美酒佳餚那該多麼美妙啊!這時楊戩像是摸準了宋徽宗的心思似的﹐隨即進言說:「陛下﹐如今東京城裡景致宜人﹐商賈雲集﹐熱鬧非凡﹐不如我等小人陪皇上微服私行。一來可以欣賞京都美景﹐聊以解乏﹐二來還能了解民間疾苦﹐體恤民情。」宋徽宗一聽﹐正合心意﹐還能找個不錯的借口。於是一行人換裝從皇宮偏門來到了大街上﹐一路上到處舞榭歌台﹐酒肆花樓﹐看得宋徽宗好不興奮﹐真是目不暇接。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宋徽宗的興致也漸漸地淡了下來﹐高俅和楊戩兩人一會意﹐互遞了個眼色﹐就將皇帝帶到了一處場所。只見家家戶戶﹐簾兒底下笑語歡聲﹐門兒裡簫管琴笛聲聲﹐這裡就是京城裡有名的煙柳巷。原來高俅早就知道宋徽宗一直惦記著名妓李師師﹐今天特地把他引來。
  當時李師師已經名聲很高了﹐尋常人是難得一見的﹐這老鴇一看他們平常裝束﹐卻點名要見李師師﹐一時不免臉上有些作難。等定睛一看﹐這來人中下人打扮的竟然是權傾朝野的高太尉﹐馬上識趣的笑臉將他們迎到李師師的房裡﹐又朝李師師做了個眼色。這李師師何等聰明﹐雖然互不稱名﹐卻也立即明白了﹐馬上輕歌曼舞舒廣袖﹐婀娜多姿展腰身﹐直把個宋徽宗的魂都給勾到九霄之外了。春宵苦短﹐不知不覺已天色微明﹐宋徽宗雖然戀戀不捨﹐也只得忍著。自此徽宗與李師師恩愛非凡。
  回宮以後宋徽宗只覺得那些后妃沒有一個比得上李師師的﹐因此茶裡飯裡﹐坐處臥處都惦念著李師師。自從接待了宋徽宗﹐李師師的院子大興土木﹐那紫雲青寓已變成一座美奐美輪的華樓﹐樓成之日﹐宋徽宗親題「醉杏樓」三字為樓額。那瘦金體字﹐古今一家﹐格外醒目﹐又用他獨特的工筆畫技﹐畫一幅「百駿朝陽圖」掛在李師師接客的客廳中。當時宋徽宗三天兩頭地呆在李師師家﹐朝野都已知道﹐相傳周邦彥還曾為此作了一闋《少年遊》:「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錦幃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箏。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雖然這件事引起了一批正直大臣的反對﹐力勸宋徽宗以國體為重﹐但宋徽宗在蔡京、高俅、王黼一班人支持下﹐又那裡聽得進去﹐況且心思早已被李師師所牽繞。
  靖康之難﹐徽、欽二宗先後做了俘虜。宋室南渡後﹐李師師輾轉流落在湖廣一帶﹐艱難無以自存﹐不得已重操舊業﹐受盡折磨後的李師師已心緒蕭索﹐容顏憔悴﹐僅賣唱度日。南渡士大夫慕其盛名﹐常邀她參加酒會﹐席上她唱得最多的一首歌是:「輦轂繁華事可傷﹐師師垂老遇湖湘﹐縷衫檀板無顏色﹐一曲當年動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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