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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誌] 北宋王朝第三任皇帝宋真宗趙恆

北宋王朝第三任皇帝宋真宗趙恆

  宋真宗趙恆(968~1022)宋太宗第三子。以王欽若、丁謂為相,二人常以天書符瑞之說,熒惑朝野,帝亦淫於封禪之事,朝政因而不舉,景德元年(1004),契丹人所建之遼國入侵,宰相寇准力排眾議,勸帝親征,雙方會戰距首都汴京三百里外之澶淵,宋戰勝遼國,但因真宗懼於遼的聲勢,不顧寇准的反對,以每年進貢遼大量金銀為“歲幣”於澶淵定盟和解。中國歷史上稱為澶淵之盟。在位二十五年崩。為守成之主,使北宋進入經濟繁榮期。
  宋真宗趙恆,膺符稽古神功讓德文明武定章聖元孝皇帝。名趙恆,原名趙德昌,後又改名元休、元侃。太宗第3子。太宗病死後繼位。在位25年,病死,終年55歲,葬於永定陵(今河南省鞏縣東南蔡家莊)。趙恆是宋太宗第三子,登基前曾被封為韓王、襄王和壽王,997年以太子繼位。真宗在位25年,宋真宗統治時期治理有方,北宋的統治日益堅固,國家管理日益完善,社會經濟繁榮,北宋比較強盛,史稱咸平之治。
  1004年,遼國入侵宋,宋朝大多數大臣建議不抵抗,以宰相寇准為首的少數人極力主張抵抗,最後他們說服宋真宗御駕親征,雙方在澶淵相交,宋勝。真宗決定就此罷兵,以每年向遼納白銀十萬兩、絹二十萬匹來收買與遼的和平,定澶淵之盟。這是宋朝向番方納歲幣換取和平的開始。宋真宗統治後期以王欽若和丁謂為宰相,信奉道教和佛教,稱受天書,封泰山、祀汾陽,修建了許多寺廟。宋真宗死後葬於永定陵。
  真宗不是太宗的長子,母親也不是皇后,原本沒有資格繼承皇位。當大哥趙元佐發瘋、二哥趙元僖暴死之後,輪到了他繼位。真宗即位之初,勤於政事,分全國為15路,各路轉運使輪流進京述職,蠲免五代以來的欠稅。但是與久經沙場的太祖、太宗不同,從小生活在深宮中的趙恆性格較為懦弱,缺乏開拓創新的決心和勇氣,在他看來,堅持太宗晚年推崇的黃老無為思想,繼續守成的局面是最好的選擇。宋遼簽訂澶淵之盟後,真宗在政治上沒有什麼作為,反而致力於封祀之事,粉飾太平,廣建宮觀,勞民傷財,使得宋王朝的內憂外患日趨嚴重。
  鑑於真宗時期的定州敵塔自雍熙北伐慘敗後,對遼朝就一直心存畏懼,逐漸由主動進攻轉為被動防禦。相反,遼朝對宋朝卻是步步緊逼,不斷南下侵擾宋朝。自咸平二年(999)開始,遼朝陸續派兵在邊境挑釁,掠奪財物,屠殺百姓,給邊境地區的居民帶來了巨大災難。雖然宋軍在楊延朗(又名楊延昭,也就是人們熟知的楊六郎)、楊延嗣等將領率領下,積極抵抗入侵,但遼朝騎兵進退速度極快,戰術靈活,給宋朝邊防帶來的壓力愈益增大。
  真宗朝名相寇准,對宋遼關係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寇準是華州下邽人,在很多文學作品中常被戲稱為「寇老西兒」。寇准19歲就考中進士,仕途比較順利,其人生性豪爽,不拘小節,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太宗時,有一次在大殿奏事,寇准的話很不合乎太宗的心意,太宗憤而離去,寇准居然不顧君臣之禮,扯著太宗的衣服不讓他離開,太宗被他搞得極為尷尬。或許正是因為寇准的直率,使太宗比較信任他。在立太子等敏感問題上也徵求他的意見。寇准支持太宗立時為襄王的元侃為太子,又打消太宗立太子後的疑慮,所以說起來真宗能順利登上皇位也有寇准的一份功勞。這樣,真宗也很信任寇准,後任命他為宰相。
  趙恆,先後受封為韓王、襄王、壽王。太宗晚年迷信相術,曾召一僧人入宮給子侄諸王看相。僧人看了幾個子侄,只有趙恆還在睡覺,沒有出來。僧人卻奏告說:「我遍觀諸王,命都不及壽王。」太宗說:「你還沒有見過他,怎麼知道他的命最好?」僧人說:「我剛才見站在壽王門前的3個僕人,他們都具有日後成為將相的器度。僕人尚且如此,他們的主人自然更高貴了。」於是,太宗就立趙恆為太子。太宗於公元997年3月病死,他於同月繼位,第二年改年號為「咸平」。趙恆即位之初,任用李沆等人為宰相,也能注意節儉,政治較為安定。公元1004年秋,遼國蕭太后。聖宗親自率領20萬大軍南下,直逼黃河岸邊的澶州(今河南省濮陽縣)城下,威脅宋的都城。警報一夜五次傳到東京,趙恆問計於群臣。副宰相王欽若、陳堯叟主張逃跑,任職才一月的宰相寇準則厲聲反對說:「出這種主意的人應當斬首!」他說,如果放棄汴京南逃,勢必動搖人心,敵人會乘虛而入,國家就難以保全了;如果皇上親自出征,士氣定必大振,就一定能打退敵兵。趙恆同意御駕親征,由寇准隨同指揮。到了韋城(今河南省滑縣東南),趙恆聽說遼兵勢大,又想退兵。寇准嚴肅地說:「如今敵軍逼近,情況危急,我們只能前進一尺,不能後退一寸。河北我軍正日夜盼望陛下駕到,進軍將使我河北諸軍的士氣百倍,後退則將使軍心渙散、百姓失望,敵人乘機進攻,陛下恐怕連金陵也保不住了。」趙恆才勉強同意繼續進軍,渡河進入澶州城。遠近各路宋軍見到皇上的黃龍大旗,都歡呼跳躍,高呼「萬歲」,士氣大振。寇准指揮宋軍出擊,個個奮勇衝殺,消滅了遼軍數千,射死了遼軍主將蕭達蘭。蕭太后見遼軍陷入被動,要求議和。經過寇准的堅持和使者曹利用到遼營一再討價還價,於12月正式議定由宋朝送給遼以歲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換得遼軍撤走。這就是歷史上的「澶淵之盟」。從此,歲幣成為北宋人民長期的沉重負擔。
    宋真宗景德元年(1004),遼帝與蕭太后率大軍南下攻宋。在宰相寇准的堅持下,真宗勉強禦駕親征,但卻在宋軍士氣方振、戰局對遼不利之際,以每年輸遼歲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的屈辱條件,在澶淵同遼簽訂了和約,開創了以輸歲幣求苟安的惡例。真宗原以為這是一樁值得自豪的功業,很得意了一陣子。不料有一天,參政王欽若卻對他說:「城下之盟,《春秋》恥之。澶淵之舉,以萬乘之尊而為城下盟,沒有比這更恥辱的了!」王欽若的話,本來是要貶低寇准的,但卻同時給愛虛榮的宋真宗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從此怏怏不樂。
  王欽若是個善於察言觀色、逢迎邀寵的馬屁精。他對正經事兒沒多大能耐,但在搞小動作方面,卻是勝人一籌的。史稱他「性傾巧,敢為矯誕」,就是說這個人鬼得很,敢於弄虛作假。宋真宗偽造「天書」的把戲,就是他出的歪點子。他看出真宗這人是既好大喜功,又害怕戰爭,就找了個機會假意向真宗提議說:「陛下若出兵收復幽、薊兩州,就可以洗掉澶淵之盟的恥辱了。」真宗說:「河北的的百姓剛免了戰爭之苦,我那忍心再挑起戰爭呢?還是想點其它主意吧!」王欽若乘機說:「那就只有封禪可以鎮服四海、誇示外國了。但自古封禪,都得有「天瑞」出現才行。」接著又說:「當然,這『天瑞』不是說要就有的;前代之所謂「天瑞」者,有些是人為搞出來的,只不過人主把它當真的崇奉起來,並以之昭示天下,就會同真的一樣了。古代傳說的『河出《圖》、洛出《書》』,難道真有這麼回事嗎?那不過是聖人以神道設教罷了!」真宗聽了,當然心領神會,但又擔心地說:「王旦也許不會同意這麼幹吧?」王旦是當時的宰相,因此前寇准已被排擠出朝,所以真宗首先考慮王旦是否肯附從。王欽若說:「我去向他暗示這是出於聖意,估計不會不同意。」果然,經過王欽若說項,王旦同意了。但真宗心里還是不踏實,就把王旦召來宴飲,正當喝得高興的當兒,命人取出一樽酒來賜與王旦說:「帶回去同老婆孩子一起享用吧!」王旦回家後打開酒樽一看,哪里是什麼美酒拿里面盛的全是美珠!從此,王旦成了封禪拉拉隊的帶頭羊。
  主要障礙打通了,真宗又同王欽若密謀佈置了一番,於大中祥符元年(公元1008年)正月把朝臣召集起來,煞有介事地對大家說:「去冬十一月庚寅月,將近半夜時分,我剛滅燭就寢,忽然室中亮堂起來,有個穿絳衣的神人對我說:『來月於正殿建道場一個,將降天書「大中禪符」三篇。』說完就不見了。從十二月初一起我即齋戒於朝元殿,並建道場以佇候神賜。適才城皇司來奏稱在左承天門南發現有帛布懸於屋脊上,即遣中使去察看,回報說帛布還包有類似天書的東西,封口隱然有字。原來正是神人說的天書啊!」王旦等當即再拜稱賀。真宗於是率百官步行到承天門,誠惶誠恐地把那所謂的「天書」迎奉到道場,當眾開了封口。只見帛布上寫的是:「封受命。興於宋,付於慎,居其器,守於正。世七百。九九定。」另外還有黃色字條三幅,內容是說真宗以孝道承統,務以清淨簡儉,必致世祚長久云云。真宗命知樞密院事陳堯叟宣讀後,依舊包起,鄭重盛入預先準備好的金櫃中,另派官員祭告天地、宗廟和社稷。即在崇政殿設齋宴,接受百官朝賀。為了擴大影響,真宗趁熱打鐵,接連下了幾道詔令:大赦、改元、改左承天門為承天祥符、群臣加恩、特許京師聚飲三日以示慶祝,等等。又授意一班吹鼓手如陳堯叟、丁謂等益以經義加以附和。一時間全國上下掀起了一股「爭言祥瑞」的熱潮。
  這樣鬧騰了一陣之後,三月間即由王旦牽頭,動員了文武百官、藩夷僧道及耋壽父老等二萬四千三百餘人,連續五次聯名上表請求真宗封禪。真宗召三司使丁謂問了經費事宜後,即命翰林及太常詳擬封禪儀注,又任命了主要負責官員,其中王旦為封禪大禮使,王欽若為封禪度經制置使,丁謂負責計度財用。六月初,派王欽若為先行官,赴泰山籌辦具體事宜。王欽若一到乾封(今泰安縣)即上言:「泰山醴泉出,錫山蒼龍現。」不久,又遣人將自己偽造的「天書」馳送京都。真宗再次召集朝臣吹牛說:「五月丙子夜,我又夢見上次的神人對我說:『來月上旬,將賜天書泰山』,即密諭王欽若等凡有祥瑞立即上報,現在果然應驗了……」王旦等又是再拜稱賀。接著將泰山來的「天書」奉迎至含芳園正殿,仍由陳堯叟啟封宣讀,文曰:「汝崇孝奉吾,育民萬福。錫汝嘉瑞,黎庶成知。秘守斯言,善解吾意。國祚延永,壽歷遐歲。」於是群臣表上真宗尊號為「崇文廣武儀天奉道寶應章感聖明仁孝皇帝」。不久,王欽若又獻芝草八十本,趙安仁獻五色金丹、紫芝八千七百餘本,各州獻上的芝草、嘉禾、瑞木之類更多得無法紀計。九月,「令有司勿奏大辟案」,又詔建玉清昭應宮,以備專門供奉「天書」。上述種種無非是為封禪氣氛加溫,同時也把對真宗的歌功頌德浪潮推上了一個新台階。
  當偽造天書,一切準備就緒後,真宗即於十月初正式就道東行。那「天書」被載以玉輅,在前開路;王旦等一般文武百官扈從;還有一大批供役人員,組成了浩浩蕩蕩的隊伍,歷時十七天始到達泰山。在山下齋戒三日,始行登山。按照事先擬定的禮注,在山上完成了祭天大典後,第二天又下到社首山行了祭地禮。之後,又是一連串的慶賀活動。總計這次「東封」,包括到曲阜祭孔在內,前後花了四十七天時間。這場由王欽若執導、宋真宗主演的鬧劇雖然暫此結束了,但真宗並沒有停止其「以神道設教」的事業,那些阿意希進之徒也仍然不斷向他「爭奏祥瑞,競獻讚頌」,幾至達到「一國上下如病狂熱」的地步。三年以後,在一些人的慫恿下,真宗又到山西汾陽去行「祭祀后土」(又稱「西封」)大禮。可以說,一直到死,他都把這類自欺欺人的舉措視作維繫其政權命運的紐帶。
  公元1004年秋,遼國蕭太后。聖宗親自率領20萬大軍南下,直逼黃河岸邊的澶州(今河南省濮陽縣)城下,威脅宋的都城。警報一夜五次傳到東京,趙恆問計於群臣。副宰相王欽若、陳堯叟主張逃跑,任職才一月的宰相寇準則厲聲反對說:「出這種主意的人應當斬首!」他說,如果放棄汴京南逃,勢必動搖人心,敵人會乘虛而入,國家就難以保全了;如果皇上親自出征,士氣定必大振,就一定能打退敵兵。趙恆同意御駕親征,由寇准隨同指揮。到了韋城(今河南省滑縣東南),趙恆聽說遼兵勢大,又想退兵。寇准嚴肅地說:「如今敵軍逼近,情況危急,我們只能前進一尺,不能後退一寸。河北我軍正日夜盼望陛下駕到,進軍將使我河北諸軍的士氣百倍,後退則將使軍心渙散、百姓失望,敵人乘機進攻,陛下恐怕連金陵也保不住了。」趙恆才勉強同意繼續進軍,渡河進入澶州城。遠近各路宋軍見到皇上的黃龍大旗,都歡呼跳躍,高呼「萬歲」,士氣大振。寇准指揮宋軍出擊,個個奮勇衝殺,消滅了遼軍數千,射死了遼軍主將蕭達蘭。蕭太后見遼軍陷入被動,要求議和。經過寇准的堅持和使者曹利用到遼營一再討價還價,於12月正式議定由宋朝送給遼以歲幣銀10萬兩,絹20萬匹,換得遼軍撤走。這就是歷史上的「澶淵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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