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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夷傳奇] 日本開拓團戰後嫁給中國人

日本開拓團戰後嫁給中國人

  1941年的一天,扶植所的人來到黑田家,勸說他們到中國去。們被告知,到滿洲去的日本國民,可以得到15坰(在東北,一坰等於15畝)土地。他們被描繪在肥沃的「滿洲國」,他們將擁有農田、森林、草場、河流、水井、牲畜、農具、薪炭備用林,死了以後享有自己的墓地,孩子能夠得到教育,政府發給安家費。他們同時被告知,黑田家不會單槍匹馬地被拋到寒冷的「滿洲國」,一個村子裡,會有一半人和他們同去,空下來的土地給另一半人耕種。他們新落戶的村莊,甚至將延用在日本時的村名,且同樣能建立神社——這項滿蒙「開拓」事業,其實就是把一個原汁原味的日本複製到中國東北。
  事實上,在幾十年前,他們的先輩,就在日本官方的「深謀遠慮」下,陸續向中國移民。日本在日俄戰爭中勝出後,1905年冬天,日本通過《中日會議東三省事宜附約》,強制北滿區域的哈爾濱、寧古塔(今寧安) 、三姓(今依蘭)、齊齊哈爾、海拉爾、愛琿(黑河)、 滿洲裡等地對日開放。商貿的進駐,給日本「移民國策」向中國東北部推行提供了方便。
  從此大批日本國民,在政府的推進下,從農民、小手工業者到中學生源源不斷來到上述地區,成為「飛地移民」。到了1910年代中期,東北各地至少已有二十萬日本移民。二十餘年後的「九·一八」事變及偽滿州國的成立,成為日本移民大舉進入中國的突破口,1932年9月,《日滿議定書》中規定,「日本在全東北從事工商業及農業,租借土地,長期租借期滿或改租,得無條件給日本人更新租約」。這使日本獲得了事實上的土地所有權。
  此時關東軍大尉東宮鐵男提出了以日本在鄉軍人組建屯墾基幹部隊,永駐中國東北地區的建議。他說:「大和民族現如盆中之竹,如此下去,不僅不能繁茂,而且只有衰老下去。必須將此竹移植大地,以期皇國的發展。」1932年8月,日本內閣通過了拓務省的移民方案,決定當年秋季向中國東北的依蘭地區移入500名武裝移民。隨後關東軍又制定《滿洲移民要案》,對日本移民的目的、性質做出規定,由以前的「普通移民」改為「特別農業移民」,要「在滿洲國內扶持日本的現實力量」,充實日滿「兩國」國防,維持「滿洲國」治安。
  1936年5月《滿洲農業移民百萬戶移住計劃案》及其具體的實施計劃《暫行甲種移民實施要領案》通過,8月25日,日本內閣正式將「二十年移民百萬戶計劃」列為日本政府的七大「國策」之一並要求偽滿政府將該計劃列為三大「國策」之一。
  也就是這一年,「移民團」被改名為「開拓團」,「移民事業」成了「開拓事業」。動了心的黑田父母,決定帶著12歲的黑田茂到滿洲去。他們周圍是一片「到滿蒙去!到中國去!到東南亞去!」的熱情。黑田茂跟著父母在黑龍江密山縣興凱湖安了家,從此由與大海爭地的農民一下子成了「地主」。而失去了土地的中國人,在這個日本人家裡當佃戶。還有一些打季節工的是闖關東的中原人。
  黑田一家來中國的第二年,也就是1942年5月,還處在第一期開拓計劃時期,已有了十七萬多名日本人來到中國東北做開拓團民。到1943年,興凱湖的日本「漁農開拓團」已發展到49戶95人,開拓團配有火犁(拖拉機),平時以戶為主,但是具有聯合農莊的性質。黑田家屬於「農耕部」,任務是種植大豆。按移民政策,第一年不交稅,從第二年起就要交公糧。這裡產的大豆一部分運回日本,另一部分運給日本的兩個朋友,德國和意大利。包括興凱湖開拓團的日本人在內,沒人知道為什麼要運往這兩個國家。
  這裡的生活表面上富裕平靜,善良的中國雇工還教會黑田茂在湖裡打魚。其中也有與他年齡相仿的孩子,差別是黑田是地主,中國孩子是童工。而僅僅在1943年,東北就有40771戶中國人,被迫遷出祖輩留下的土地,理由是「維持治安」。
  就在黑田16歲那年的8月8日,他被緊急應召入伍,分到半截河要塞阻擋蘇聯紅軍。大約十天後,他聽說他的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了。在黑田短暫的軍人生涯中,負了輕傷,被蘇軍俘虜。並在蘇聯度過了七年生不如死的刑期。就在黑田來到中國那一年,一位和他年齡相近的岡山市男孩竹內治一,也被開拓團送到中國來。他倆同樣在1945年8月中旬被蘇軍俘虜並在蘇聯服過勞役。
  不同的是,竹內治一是於1941年14歲時隻身一人來到東北的。這一年,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日本國內,經濟窘境已現。岡山市扶植所的人到他的家裡,向他的父母建議,送這個孩子參加青少年義勇軍到滿洲去,孩子的成長費用、學費都省了,家裡還能有筆政府補貼,做些什麼生意也有點資本了。況且按照合約,竹內治一工作五年後,就能返回日本。
  「青少年義勇軍」是日本開拓移民的一部分。繼1936年日本提出二十年移民一百萬戶的計劃後,從1937年起,日本就大力推行「滿蒙開拓青少年義勇軍」移民,把這些青年作為關東軍的後備兵源。一批16歲到19歲的青少年(包括14歲的竹內)在日本國內經歷了3個月「皇國精神」的身心鍛煉後,來到中國。他們受的訓練,完全按照軍隊編制進行,課程除了不同門類的專業課外,就是警備、戰鬥、防空、防諜等軍事訓練。
  竹內治一來到中國雞寧(現雞西市),被送入「煤炭訓練所」(即訓練基地)學習三年專業知識。1944年竹內治一畢業,在礦山當了一年技術員。僅僅一年後,這位「青少年義勇軍」成員還沒有來得及成為一名士兵,身著礦山制服就被蘇聯紅軍當成了軍人抓起來。於是他有了和黑田相同的命運,到蘇聯服勞役。伐木三年,落下嚴重的腰部疾病。
  服刑結束後,竹內回到日本,拿到政府給他的補償金選擇了繼續上學,他決定學醫。後來骨科醫生竹內治一參與發起了現在已有18萬人參加的「保團聯」,以喚起日本人對戰爭責任的認識,並反對將醫學研究用於細菌戰。從軍慰問團而女人們,則是以另外的方式來到中國。包括「從軍慰問團」和「慰安婦」兩種形式。
  1940年初,浩代金子高中畢業後隨著丈夫來到朝鮮,丈夫是日本駐朝鮮17軍的一個小隊長。後來丈夫戰死在朝鮮,兒子下落不明。戰亂中的浩代金子逃到中國延吉,被人介紹再嫁,成為牡丹江火車站憲兵小隊長的妻子。1941年在牡丹江火車站來了一批日本慰問團,大多是年輕漂亮能歌善舞的女學生。憲兵小隊長要求自己的妻子加入到這批從軍慰問團中去,到綏芬河、東寧等地慰問演出。
  從軍慰問團員不是慰安婦,不提供性服務,她們的任務是用歌舞鼓舞日本軍人的士氣。浩代金子的第二任丈夫死於1945年8月與蘇聯紅軍的戰鬥中。她在中國東北沒有一位親人,只有和她一樣為了討生活到中國來「開拓」、從 「頭等公民」一瞬間成為難民的一百三十多萬同胞。金子開始逃亡,先到延吉後是琿春,經人介紹嫁給了第三任丈夫,是個中國人。這一階段,像她一樣為了求生,嫁給中國男人的日本女人有十一萬人之多。此前十年間,嫁給中國人的日本女子,還不到一千人。
  歸途1946年初,由美國馬歇爾、中共周恩來、國民黨張群組成的「軍調處三人小組」協調決定,東北地區的日本僑民全部集中到葫蘆島港,由這裡登舟回鄉(另兩條遣返線路為:丹東的日本僑民7.5萬人由東北民主聯軍負責經朝鮮遣返、大連的日本僑民27萬人由蘇軍直接遣返)。
  黃埔五期步科出身的李修業,抗戰後期擔任過國民黨第四十八軍少將參謀長、二O七師少將副師長,抗戰勝利,就被任命為「東北行署日僑俘管理處」處長;中共方面,李敏然(即李立三)出任「東北民主聯軍遣送日人管理處」處長;各市縣設立「日僑俘管理所」。
  1946年3月7日,專為遣返日僑創刊的《東北導報》,每三天出一期,刊登各種與遣返相關的政策和信息。4月23日以後,滯留在東北的日僑開始接到了國民政府及「東北保安司令長官部日僑俘管理處」發出的「向葫蘆島港集中,統一遣返回國」的命令。很短時間裡,葫蘆島這個只有十來萬人口的地方,一下子集中了一百多萬人。有些是乘國民政府派出的飛機來的,有的是乘專運的火車,更多的人,是苦撐著走來的,或是被搭救過他們的中國人送來的。
  國、共、美三方決定,從5月7日起,先輸送國民黨控制區的日僑。流散在東北的日本人,除了要交由審判的軍人,全部遣送回國。重病者先在錦西醫院治病,治好後隨最後一次輪船回國。錦西醫院還專設了婦產科,給逃難途中的母嬰一點衛生安全保障。
  在到達葫蘆島的一路上,開拓團民中瀰漫著恐懼。不斷有風聲傳來,蘇聯兵專門收拾日本女人、見孩子就打死,還有「鬍子兵」要來掃蕩、原來這塊土地上的農民要回來報復。他們不能忍受這樣的侮辱,於是集中居住的開拓團,頻繁地出現上百人相約集體自殺事件。「佐渡開拓團」就在他們生活的原地自盡,「麻山事件」是530名開拓團民走到雞西麻山,再也走不動了,團長下令先殺死孩子,大人再集體服毒。
  考慮到一些日籍女子在光復前已與中國丈夫生兒育女,日僑俘管理處尊重她們個人的意願,可暫不遣返。但是對光復後嫁在中國的,一律遣返。然而還是有一部分剛剛嫁在東北的日本女子,偷偷地留了下來,鄉親們對於娶不到媳婦的男人撿了個老婆,都非常理解和照應。國民黨官兵也藏匿熟識或有感情的日本女子,在瀋陽就發現了20起。
  即便是已經捱到了葫蘆島,待運的漫長等待也同樣令人絕望,短則一周,長則半年,糧食不夠、病疫流行,歸心似箭的日本難民度日如年。中國政府規定,由當地百姓負責供應日僑食物。如果一名難民一天只吃一斤,一天也要消耗上百萬斤糧食,而葫蘆島糧食年產量只有四百萬斤。一個十來萬人的小港,養活一百多萬難民大軍,其難可想。
  「涉外俱樂部招聘女性事務員,包吃住服裝,高薪水,限18至25歲女性」。1945年9月20日,當這則廣告在日本各大報刊登出時,當天就有1600餘人前去面試,而3個月內各地應聘的女性達6萬人之多。發放這則廣告的是日本政府東京警視廳參加設立的「特殊慰安設施協會」(RAA)。絕大部分應聘者不知道她們將要從事的工作是為駐日美軍提供性服務。政府背景,在全國報刊上的公開廣告,使她們深信不疑,而她們此後的命運,卻是日本歷史上至今不願提起的一頁。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戰敗投降,以麥克阿瑟將軍為首的美軍進駐日本。幾萬名美軍即將進駐的消息,讓日本人極度恐慌。當時的社會調查表明,對美軍佔領的恐怖和擔心中,擔憂婦女遭暴行凌辱的比例遙遙領先,被列在第一位。產生這種想法,首先是日本人長期處於「如果戰敗,男人將全被閹割,女人將全被作為娼妓」的宣傳中,其次,戰爭中日軍在亞洲各地的暴行,顯然也成為日本人對佔領軍想像的最重要參照。
  針對這種恐慌,日本內閣緊急討論對策,結論是參照日本在戰爭中建立的慰安婦制度,為進駐美軍提供「慰安」設施和性服務,來減少美軍對日本平民女性的侵擾。建立這種設施當時預算需要5000萬日元,對戰敗的日本來說是一筆巨大的開支,而大藏省財稅局長池田勇人卻很快批準了這筆錢,他的看法是「用這筆錢換取日本女性的貞節和血統的延續,可說是十分划算。」
  8月18日日本內務省向各地政府發出文件,要求各地警務部門協助建立為佔領軍提供性服務的慰安所。8月26日,由東京警視廳牽頭建立的RAA協會正式成立,該協會就是日本為美國佔領軍提供性服務的專門機構,日本人稱之為「國家賣春機關」。協會下設慰安、遊技、藝能、特殊設施、食堂、物產各部,並冠冕堂皇地聲稱協會的作用是「為維護民族的純潔性和百年後的未來,作阻擋狂瀾的防波堤,作戰後社會秩序的地下支柱。」
  這樣以日本政府為主導,為美軍服務的全國性「慰安」系統,在日本開始建立起來。第一個這樣的慰安所率先在東京郊外的小町園開業。此後,「悟空林」、「見情」、「波滿川」、「乙女」等慰安所相繼開業,最盛時在日本從事「慰安」的RAA女性達到7萬人。
  起初,日本政府對「國家賣春」的行為還是有所掩飾的,要求各個慰安所的經營者只能以個人身份,而不能以國家政府名義,而慰安婦也準備利用當時日本社會的公娼私娼充當。然而在進行徵集時,卻遇到了意料不到的困難。8月21日,東京警視廳召集各賣春業巨頭開會,要求他們動員手下妓女為盟軍提供慰安服務,結果卻頗為難堪。對此前所未聞的「國家要求」,大妓院「吉原」的老闆成川敏的回答最有代表性,「對昨日的敵人,今天就用身體侍奉,這當然也可以強制命令,但就是妓女,能不能接受也不好說。請允許我們回去商量。」事實上老闆們的擔憂是有道理的,妓女們對這條命令反應很強烈。長期受到的宣傳是一條理由。另外妓女中流傳著「西洋人和日本人身體不一樣,和他們做那種事會被弄成兩半」的說法,於是去做這種事,就有了赴死的悲壯。
  結果願意合作的妓女數量連最初要求的1/3都未達到。日本政府無奈撕下面子,用報紙廣告的方式徵集良家婦女。於是,出現了前述的一幕。當時的日本,失業率極高,且「男性優先就業」,很多在戰爭中失去丈夫的日本女性處於餓死的邊緣,所以看到這樣的廣告,應募者自然眾多。根據統計,這些女性中,應募時默認可以從事性服務的不到20%,但在政府和賣春業老闆的軟硬兼施下,大多難逃淪為慰安婦的命運。在稻江世津子《佔領軍慰安所》一書中,她稱當時「自願的不超過半數。」
  日本內務省給這些女性起的名稱是「特別挺身隊員」,根據記載,當時免費為她們「開展服務」提供的標準配給用品有床、被、枕頭、睡衣、長裙、洗漱用具、食物、衛生紙,以及原日本軍內使用的,被稱作「衝鋒一號」的避孕套。事實上,這些女性的命運十分悲慘。最早開設的小町園慰安所,原本是在9月2日開業,但是8月28日,一批美國兵就衝進這裡,痛打了服務員,強姦了在那裡的全部慰安婦。日方記載,其中半數慰安婦是第一次見到外國人,其時的恐怖驚慌,恍如地獄之門開啟。同樣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有發生,橫濱的互樂莊原計劃9月1日開業。但在前一天晚上,卻闖來100多名黑人士兵,用卡賓槍脅迫,將其內的14名慰安婦輪姦,慘叫呼號徹夜,日本警察不敢過問。
  這些事後日本新聞界按照佔領軍總部的命令,都不予報道。即便「正常」營業的慰安所,其情景也非常人所能接受。一個化名「瑪麗」曾在小町園慰安所從事慰安服務的女子說:「沒日沒夜,美國兵嚼著口香糖在外面排隊等著,女人們在屋子裡形同監禁,根本沒有拒絕的自由。」「最高的一天接客55人。」
  而在慰安婦們「為了國家」,「努力奉公」時,日本上層卻是另一番景象。一方面日本上層密令避免皇族、公族、財閥家庭的女性被捲入慰安行為,換句話說就是讓下層女性的「慰安」來保衛上層家族的貞操。另一方面,原來叫囂戰爭最強烈狂妄的日本右翼,又急忙投入到RAA的事業中,從中大肆漁利。美國兵享受性服務的價錢差不多是一個人一百日元,相當於當時日本人平均月工資的兩倍,根據合同慰安婦只得到很少一部分,大部分收入落入了右翼財閥的腰包。
  但是,這個「興旺」的產業,卻在1946年遭到了腰斬的命運。原因出在小小的避孕套上。儘管日本的「慰安所」配備了避孕套,但肯使用的美國兵卻寥寥無幾,而佔領軍的淫威又無法抗拒,結果造成了RAA慰安所中性病的盛行。RAA的慰安婦中,有性病的超過了90%。這引發了大洋彼岸美軍的妻子、親人們一片抗議之聲。尤其是有記者深入日本的慰安所,將其內情拍攝,帶回美國公佈,更引發了軒然大波。
  正在從事人權活動的羅斯福夫人為此憤然質問麥克阿瑟:「我們合眾國的小夥子們,就是公然在日本妓院這樣出入得臟病的嗎?你這個司令對此很自豪嗎?」這讓麥克阿瑟十分尷尬。1946年3月10日,佔領軍司令部以「公然賣淫是對民主理想的背叛」為理由,要求日本政府關閉各處慰安所。26日日本政府下令各地警察署遵照執行並謝絕美軍官兵繼續訪問慰安設施。
  日本政府隨即下令遣散慰安婦,5.5萬名慰安婦,沒有任何補償就被趕到了街上。這些慰安婦,很多繼續從事色情行業,或在RAA經營的「茶舍」、「咖啡廳」、「酒吧」等地為美軍服務,成為被美軍稱作「潘潘」的暗娼(美日間的默契,以暗娼代替公娼,繼續慰安服務,實際上RAA4年後才正式終止);或者為美軍包養,稱為「安麗」。
  在整個美軍佔領日本期間,儘管日美兩國在輿論督促下多次試圖取締這種半地下的「慰安」服務,卻因為上層的三心二意,始終不能根除。這期間,美國軍醫「改良」了梅毒的治療方法,改口服片劑為從龜頭直接注射藥物,試圖用這種極為痛苦的治療方法稍稍遏制美國大兵的行為,而日本警察在街上追逐「潘潘」,更是那段時期一道無奈的風景。
  史學界對這個問題還存在爭議,20世紀90年代,一些研究抗戰史的學者,不相信抗戰初期日軍隊伍中有女兵,日方的資料也沒有相關的記載。但當地的老百姓確實親眼目睹,她們到底是通信兵、衛生兵,還是軍妓,目前仍無從考證。據說指揮日軍進犯平型關的最高長官阪垣征四郎,在蔚縣城的司令部裡就有軍妓服侍他,此說是否真實無據可查。20歲左右的女孩子,被日軍軍國主義徵用到侵華戰場上當炮灰,魂喪平型關下,也實在是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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