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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稗官野史] 武靈王趙雍胡服騎射對後世服飾有何影響?

武靈王趙雍胡服騎射對後世服飾有何影響?

  趙武靈王胡服騎射,勵行改革,使首都邯鄲成為當時北方最負盛大名的經濟文化中心。西漢時,邯鄲與成都、臨淄、洛陽、宛齊名,被子譽為五大古都。裋褐在趙武靈王推行「胡服騎射」之後改變了中國軍隊中寬袖的最初正規軍裝,以後逐漸演變改進為後來的盔甲裝備。趙國所用的「胡服」,因為衣短袖窄,類似於西北戎狄之服,所以被俗稱「胡服」。其實還是有中原服制漢服右衽交領的特徵的。其步驟首先要求朝中官員改裝,後逐步推行。使「習胡服,求便利」成了中國服飾變化的總體傾向。
  對後世服飾的影響大體可歸結為以下幾點:
  首先,改進了軍隊的服裝裝備。窄袖交領右衽的服裝,在趙武靈王推行「胡服騎射」之後成為中國軍隊中最早的正規軍裝,以後逐漸演變改進為後來的盔甲裝備。胡服的推廣,它不僅直接為趙國贏得了赫赫武功,而且對軍隊歷史的發展演化進程產生了重大影響,開創了中國古代騎兵史上的新紀元,從此中國軍事史中除車兵、步兵和舟兵外,出現了騎兵這一嶄新的兵種。同時,它也改進了軍隊的服飾裝備,便利了作戰。
  其次,弱化了服飾的身份標示功能,強化了其實用功能,使「習胡服,求便利」成了中國服飾變化的總體傾向。服飾,具有防寒保暖、遮羞的實用功能及顯美功能,也有身份標示功能,「胡服騎射」前的華夏族服飾,既是每個人身份高低的標誌,也是夷夏不同民族身份的標誌。在「胡服騎射」以前,統治者以嚴格的等級服飾來顯示自己的尊貴和威嚴。
  「胡服騎射」之「胡服」首先是為便「騎射」,也便利了人們的生產勞動與其他社會活動,這就強化了服飾的實用功能,同時,因其打破了服飾的民族界限,弱化了身份界限,使君臣、官民服飾的差別大大減小,自然弱化了服飾的身份標示功能。自此以後,「習胡服,求便利」成了中國服飾變化的總體傾向,漢族居民不斷吸取少數民族的服飾文化來豐富自己的服飾文化。
  魏晉南北朝時期,由於大量少數民族進入中原地區,胡服成為社會上司空見慣的裝束,一般平民百姓的服飾,受胡服的影響最為強烈。他們將胡服中窄袖緊身、圓領、開衩等因素吸收到原有的服飾中來。漢族貴族也在胡服的基礎上加以變化,方法是將其長度加長,加大袖口和褲口,改左衽為右衽。
  從而減弱了華夏民族鄙視胡人的心理,增強了胡人對華夏民族的歸依心理,縮短了二者之間的心理距離,奠定了中原華夏民族與北方遊牧民族服飾融合的基礎,進而推進了民族融合,促進了秦漢時期全國各民族大一統局面的形成。趙武靈王「胡服騎射」的實施促進了各地區,尤其是中原漢族與邊地各少數民族間的經濟、文化交流。
  漢人因為胡服勞作方便而穿上胡人的服飾,胡人因漢人的服飾飄逸而穿上漢人的服飾。「胡服騎射」導致了中原華夏民族與北方遊牧民族的服飾融合,也縮短了趙人、胡人心理上的胡漢差異,胡人開始從感情上親近趙人。西週末年,民族矛盾激化,華夷之辨漸興。
  正如華梅所言:「由軍服而民服,胡服的引進使中國漢族服飾文化增添了新氣象。這次民族服飾融合,奠定了中華民族服飾由交流而互進的良好基礎。」北魏孝文帝改革實行與漢族同化政策,禁胡服胡語,表面上與趙武靈王的「胡服騎射」相反,實際上卻發端於由其形成的胡人對漢族及其文化的親近感。
  正是這種親近感,促成了以後的民族大融合,匈奴、鮮卑、羯、氐、突厥、契丹、黨項等曾在我國歷史上繁盛一時,甚至統治過中國的民族反而融化入漢族之中。這種民族向心力、國家凝聚力的形成,直接促進了秦漢全國各民族大一統局面的形成,成了我國歷史大統一占主導地位的精神動力,也是今天維持民族團結和國家統一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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