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菸煙

菸煙

看著煙裊裊的升起,愈飄愈遠,思緒也跟著飄遠。你說喜歡看著煙這樣輕飄飄的離開你,彷彿帶走了所有鬱悶。我現在無意識的重複你的喜歡,這煙能帶我去哪?能到你身邊嗎?

  將菸靠近嘴深吸一口,讓尼古丁充滿整個肺,得到短暫的清醒,你也是以這種姿態在想她吧!我們都知道,想念是會呼吸的痛,卻仍自虐能有多想就多想。那年我哧之以鼻的煙味成為我的眷戀,而抽菸的你成為我的依戀,儘管我知道你心裡是滿滿的她。

  你總是淡淡的,輕飄飄的,像煙一樣,抓都抓不住,以為握住了,其實是散掉了。沒人能擁有你,即便你深愛的她也一樣,我相信她也跟我有一樣的困擾,只不過她有我沒有的你的愛,可是我們依舊沒有辦法擁有你。

  我靜靜的看著你,在我的地盤上,竟也能建築起自己的天堂。陽台,你,再加一根菸,你就可以很自得其樂。曾經我妄想進入你的天堂,你皺著眉頭說:「女人不能抽菸更不用說抽二手菸了,進去!」隔著落地窗,我想我跟你的距離不只這扇玻璃。

  問過你為什麼要抽菸,你笑著揉著我的髮,告訴我煙會傳達思念。我沒繼續問你想誰,這很明顯的,你對她的愛揮之不去,儘管你現在擁抱的是我。我們都知道,她是不可能會回到你身邊了,所以你最多只能想念,而我還可以做到陪你想念,儘管心很酸、心很痛,但擁抱你的人是我,我深信,我可以一直擁抱你。

  將手一甩,菸愈燒愈短,燙到發呆的我的指間。記得你的手上似乎也常有這樣燙紅的痕跡,罵著你笨,卻也替你上藥,我再多的不捨,也阻止不了你繼續。前些年,還自以為可以讓你戒菸。直到你用著痛苦的表情告訴我,你可以為我戒菸,卻沒有辦法戒到想她。

  你說,你也想好好愛我,不想在漂泊了,可是心裡仍滿滿的她,戒不掉。我被擊敗了,滿滿的自信可以擁抱你,都被擊敗了。那晚我抱著你哭了,哭到累了睏了,你溫柔的將我抱回床上,你說,不捨得看我愛你愛的這麼辛苦。你要我不要再繼續愛你。然後吻了我的臉頰,起身就要離開,什麼也沒帶走,我卻覺得我的靈魂少了一大半。

  我以為你會回來的,因為你幾乎什麼東西都在我這,然而之後你從未回來過。你什麼東西都留下,包括菸。於是你的天堂也成了我的天堂。陽台,我,再加上一個菸,我並不快樂,比你在我身邊想的是她還不快樂。用尼古丁提振我的精神,麻痺我的思緒,用煙虔誠的膜拜著,能像香一樣傳到神明耳裡嗎?讓你聽見我在想你。

  抽著你的煙,想著你的人,你到底能不能知道?似乎已經不再重要,我知道你不會回來了,而我也戒不掉菸,戒不掉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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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語:抽菸有害身體健康,傷害自己也傷害身邊愛你與你愛的人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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