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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 新自由主義使歐美疫情肆虐

新自由主義使歐美疫情肆虐

新冠肺炎重災區由中國轉移到歐美,並癱瘓多國醫療系統,追溯禍首是新自由主義,導致歐美多國醫療制度私有化,病床和政府醫療開支大減,自食惡果。

新冠肺炎的主要疫區已經從中國轉移到歐美,癱瘓一眾發達國家的醫療系統,並且以驚人的速度繼續擴散。美國總統特朗普多番以「中國病毒」之稱諉過於中國,但是仍然無法掩蓋美國防疫失敗的事實。歐洲方面,總確診人數已經超越中國,並且完全沒有緩慢下來的跡象。

之所以會造成這麼大的爆發,是因為公共衛生的指標並非在於醫療設備先進與否,而是其覆蓋面的廣度的問題。再先進的醫療設備,如果不能為社會上大多數人服務,面對大型流行病只會無補於事,無法阻止看不起病的窮人繼續傳染的惡性循環。可以說,西方國家在這次防疫的問題上暴露了公共衛生不夠廣泛,被市場邏輯騎劫主導的問題。

武漢模式之所以成功防疫,是因為中國有社會主義的制度優勢,醫療系統在危急時候反應迅速,做到「應收盡收,應救盡救」。可是,在資本主義下的新自由主義的國家,醫療制度早已私有化,病床數量近年來大減,造成無法抗疫的現象。在意大利,因為醫療資源緊湊,醫生被迫選擇放棄治療部分病人。在英國,政府建議沒有重度病徵的患者,在家自行隔離七天才去醫院。在美國,大量窮人連篩檢測驗也負擔不起。在法國,沒有重度病徵的患者政府建議不要檢測。這些荒謬的個案是發生在世界上醫療水平最先進的地區,比較之下實在諷刺。

以意大利作為案例。其新冠肺炎死亡率如今已升至百分之九點六。死亡率急升反映了意大利的醫療體系瀕臨崩潰邊緣的現實,已經不勝負荷眾多患者。雖然意大利是世界上老齡化第二高的國家,但是相比起德國和日本這些人口結構相近的國家,意大利的死亡率還是高得離奇。

意大利帕多瓦大學人權中心博士生Rossella de Falco曾撰文《經濟危機下的意大利的醫療保障》表示,二零零八年美國經濟危機引發的歐債危機,使到意大利政府對醫療進行緊縮政策。根據醫療協會的報告,一千兩百萬意大利人沒有醫療保障,另外八百萬人因為醫療相關問題而負債,兩者加起來就等於意大利三分之一的人口。經濟危機導致政府緊縮醫療預算,為此次疫情埋下禍根。

一九七八年創立的意大利國家醫療體系,本應是全民免費。可是至二零零一年,受到新自由主義和國內南北貧富不均的影響,政府開始收取不同形式的醫療費用。二零零八年開始,醫療體系逐步的私有化。從二零零九至二零一八年間,政府連續九年削減醫療的財政預算。單是在二零一二年,醫療預算便被緊縮四十五億歐元(約四十八億美元)。其中消費者的負擔在二零零七至二零一五年增加了百分之五十四。由於醫療私有化的現象,造成國家病床數目大減,每千人只有三點四張病床。這個數字幾乎只是日韓的三分之一,難怪出現醫療系統不勝負荷,醫生被迫放棄治療的悲劇。

英美病床數銳減

病床數量減少是發達國家的通例,傳統人們認知「經濟越發達,公共醫療越好」的想法是錯誤的。以美國為例,一九七五年全美共有一百五十萬張病床,到了一九八零年仍有一百三十六萬。可是,到了二零一七年,這一數字已下降到九十三萬。在英國,一九九零年時共有三十萬張病床,二零一零年只剩下二十萬張,到現在已經不足十五萬了。這背後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醫療進步導致治療效果好,病床使用率下降。但是更大部分是因為私有化,導致公共資源緊縮,私有資源以罕為貴。今次的流行疫情大爆發,便導致眾多患者無法獲得治療,繼而形成病毒傳染的溫床。

美國自從二零一零年大減聯邦政府的醫療開支開始,便幾乎沒有再增加過公營預算,變相將壓力下傳給地方政府。可是地方的增長速度遠遠比不上全國醫療開支增長的速度。以二零一八年計,政府共花了一萬一千億美元在國民醫療上,可是全國開支共三萬六千億美元。即是說,大部分的醫療開資均是由國民自己負擔,平均每人大概要花七千美元的醫療費用。以國民收入中位數三萬一千美元來算,這接近於收入的四分之一,對絕大多數的美國國民來說也是負擔不起的。可以說美國的公共衛生甚至比某些發展中國家還要差,例如嬰兒死亡率。

韓人均病床數是英美三倍

相對之下,韓國之所以成功抗疫,是因為其醫療設備充裕。韓國的人均病床數量是英美的三倍,甚至一度被認為是床位過剩。除了病床以外,韓國的電腦斷層掃描的人均比例也是經合組織(OECD)當中之冠,並在此次疫情中大大的發揮作用。

相對於中國的成功,英美的防疫失敗並非因為民主與極權的分別,而是其緊縮的醫療體系,是迷信市場萬能的新自由主義的祭品,根本不是為大多數人民而服務。從歐美和日韓的比較可以發現,現在疫情在歐美肆虐完全是新自由主義的醫療體制的結果。如果更多的人可以獲得篩檢和隔離,便不會出現如今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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